#每日大赛 #秘密树洞 对高跟鞋的喜爱几乎充斥了我的人生。以至于这么久都是我 最明显的xp之一。像是条件反射,构建了我的征服欲。 小时候母亲在医院工作,很少穿着那种尖细的亮色的高跟鞋。印象里她 总是白色的方根或是黑色运动鞋出现在家里的鞋柜里。父亲还没有离开 之前,暑假我在家偷偷看动画片,需要从酷暑的电扇嗡鸣声中迅速找到 母亲回家上楼的脚步声,然后关掉电视躲进卧室,装作仔细读书的样 子,但是还是会被发现难免一顿责罚,我恐惧那种鞋跟敲击地面的声 音,也在恐惧着母亲。父亲在我二年级那年的冬天,母亲生日送给她 双尖头的红色的漆皮细跟的鞋子,大概有五六厘米高,是我们一家在商 店一起购买的,母亲穿着它迅速感觉整个人锋利,尖锐起来。哪鞋跟敲 击地面的声音更刺耳,母亲不喜欢它,说累人,她一直不喜欢这种独特 的,充满气场的玩味感,几乎没有怎么尝试就换上了运动鞋。父亲也没 多说只是觉着有些可惜。我基本上没有再见过那双鞋子重出江湖的样 子。它本应该始终存在在鞋柜里不见天日。 破碎是在小学三年级,夏天学校有活动临时下学。 我本来是要跟同学去 玩 但是好像都有事情 具体记不清了无聊只能回家。看门后看到的场面很 难忘记。母亲的卧室在家的最里面,哪里面似乎有着我没办法重叠的声 片. 我一开始没当回事,但哪声音太熟悉了, 玄关其实正对着母亲的房间。她房门开着一条缝,她跪在一块被仍在地 板的枕头上,穿着一条灰色袜,上衣还穿着,丝袜得裆部已经撕开了, 只穿着那双红色的高跟鞋,小腿贴着地面,因为腿长,脚只能弓起来躲 避着身后的电视柜。单手捧着一条狰狞的阳具,不停的吞吐着。她的头 发披下来,又很快被男人一双手整理好拎在手中。那人是医药代表,皮 肤黝黑,小腹那里紧绷,个子不高大约有177,健壮且有力可能是体脂 低整个肚脐凹下去。他抚摸着自己的阳具。那是一根暗色的肉棒,龟头 涨的像颗鸡蛋,上面遍布青筋,硬的上翘。他们很明显不知道我在门 外,他把妈妈拉到桌边。开始使劲的拍打她的屁股,他的两肩又很是开 阔。用力抽打了几下母亲的臀,背对着我,双足又叉开而站。单手握住阳 具,微微屈膝,将龟头顶入了母亲胯间,截进湿淋淋的阴毛中。女人的 肉穴被撑开,巨根笔直上挑,一点一点插进去。我第一次听到了妈妈发 出那样的声音。跟她和我聊天鼓励或是批评的声音都不同。哪双高跟鞋被她用脚腕艰难的勾起,但还是掉落下来一只。随着王晨华阳具每发起 -次进攻,母亲鼻腔就呼出气息,仿佛在配合着低吟。毒蛇抽出时,她 的内阴也跟着翻出来,带出不少白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发梢贴着额 头,双唇微张,呼出白雾。在平日时候,我遇想过她英气的脸,想过她 那双标志的腿,却从来没敢想象她的盆腔面向所有人,那人看到了,我 也看到了。 我们在做日常时曾经聊到过有关“性”之类的谈话,气氛比我想得轻松许 多。她内心的强大让她对男人对女性的“污蔑"不屑一顾,她相信那不是 实的。那人将妈妈的手臂绕上自己的脖子,随后双手揽进她的大腿内 侧,掰开她的腿,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女人的两条腿夹着他的腰,脚在 他背后笔直地伸着。“砰”“砰”,制片将师姐在墙上狠狠地操,两只裸足在 他背后僵直地向上探。他每次挺腰顶上去,女人的后背都会撞上墙。她 的屁股又立刻荡了回来,他又再次顶上去。抽插的频率进一步提 高,“哧”“哧”的水声不绝于耳。他背对着我,胯下阳具粗壮,在一个外 的肉穴中迅猛进出。女人一簇黑毛正向下滴落透明的液体。我只听得见 母亲叫床视野里,只有那具被压着的丰臀,和架在他肩膀上的两只裸 足。那两只脚的脚尖内八字并拢,揽着他的脖子。 那时的我已经想象过人对性快感的依赖,但这一幕显然超乎我的想象 我从逐渐的震惊,到作为男性,渐渐享受于这个现实,似乎在快感面 前,哪怕她这样的女人骨子里无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这样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会死去,那比起和亲近的 人逐一告别,我会优先选择抹去这些秘密。如果束手无策,那我宁可死 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历史中留下哪怕一个细胞的痕 迹。 我的视野中,只看见这个中年女人的腿被扛在男人肩上,赤裸的双脚无 力摇摆,还有一个被硕大肉棒抽送的丰臂。王晨华狠狠挺腰,下腹撞击 她的臀肉,发出不可名状的声响。他打机一般向下抽送,肉穴被阳具 次又一次撑大。女人的喘息,液体四溅的声音,她的屁股被无数次顶 到地上。她的阴户被操得一塌糊涂,黑毛搅成了一团。呻吟配合着男人 操她的节奏。虽然我不愿接受,像是破碎。但她已经被阴茎带来的快感 征服了,我果呆地望着那双高过男人肩膀的脚,女人的脚掌紧绷,挤出 褶子。他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母亲那片 黑林中整根没入。 有交流绿母的兄弟吗